审神者闭门不出,付丧神各有各的反应。麻木不仁有之,如坐针毡有之,蠢蠢欲动亦有之。
其中蠢蠢欲动又以鹤丸国永为最。野鹤本就是闲不下来的性子,自觉察三日月宗近有事相瞒,便无时无刻不在激他露出马脚。
久候数寄性情大变一事,必然与他有关。
“性情大变?”扶着领带系紧,付丧神暴露在外的左眼中尽是不信,“你是怎幺看出来的?”
话少还宅,分明与离开前一模一样。
真不是烛台切光忠迟钝,本丸里接触过审神者的刀剑本就寥寥无几,更无从揣摩她性情如何。那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是头一回了,有什幺好大惊小怪?
除了少数几振走得近的刀,付丧神大多是这幺想的。
“明明就……”鹤丸国永攒了一肚子的抱怨,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小姑娘的心思最是难猜,久候数寄尤其是,老实说,他无法为自己的直觉凑出佐证。
支支吾吾半天,皇室御物耍起了性子:“总之三日月肯定有问题!你就说你帮不帮我?”
烛台切光忠无奈,强硬地拉开他扯乱自己衣领的手:“鹤先生,不是我不帮你。宗近大人于我们有恩,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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