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惜烧得有点神志不清,陆珩一路揽着她,穿过走廊,打开洗手间的木门。两人进入灯光昏暗的洗手间,赵惜惜被他按在门上,陆珩放在她腰间的手,“咔嚓”一声将门反锁。
私房菜馆的洗手间风格同样典雅,木纹屏风将马桶与外侧洗手池隔开,水槽边的花瓶妆点一束铃兰。空气充满线香的味道,可似乎有另一股莫名的香味。
赵惜惜的长发几乎缠在陆珩的手臂。两人维持极近的距离,仿佛陆珩每一次缓慢的眨眼,睫毛都要扫到她的脸颊那样。
陆珩擡手,挑开赵惜惜被濡湿的刘海,别在耳后。感到奇怪地闻了闻指尖,一股浓郁的香气闯入鼻腔,像熟透的桃子,轻轻捏动,便汁水淋漓。
快要热疯了。赵惜惜只想找片冰水池跳进去,背后的木门是冷的,面前陆珩的皮肤是冷的,触碰额头的指尖也是冷的,热气裹挟着她,困在其中动弹不得,唯有面前这个按兵不动的男人,才能救她逃离火海。
“陆……陆珩……”
她慢慢凑近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额头与对方脖颈相贴。感受到一股清凉,赵惜惜甩开脸面,磨蹭陆珩裸露出来的皮肤。恨不得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四处抚摸,好让身体温度降下来。
“帮我,求你,帮我……你可以的……”
赵惜惜心里无比唾弃自己,实在太不要脸、太无耻了。死皮赖脸扒着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像只发情的动物,求对方垂怜眷顾。
明明陆珩只是秦洛找来的好封口的保镖,此刻却掌握自己命运的缰绳,成为她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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