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虫喘着粗气,眼底压抑的炽热以不可阻挡之势疯狂燎烧,娇艳的穴,就在这灼热滚烫有如实质的凝视下,颤巍巍打开一条缝,白嫩中透出艳红的水光,水嫩嫩的,吐出甘甜。
举起胀到发痛的性器,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却没有立马接受水泽的救赎,埋首大口吞咽生命之源,挑衅死神似的,在生死一线反复横跳,不知在自我折磨些什幺。
“臭虫……”她带着甜丝丝的娇意,偷亲一口濒死的唇,睁着雾蒙蒙的眼,唇齿相依间用极微弱的声音,第一次叫他的名,“为什幺叫这个名?”
为什幺?
心底莫名涌起的怜惜被席卷而来的狂沙风暴疯狂淹没,伸出分叉的细舌舔了舔对方半眯的眼,趁迷糊间一举捅进含着泡浓蜜的花腔。
因为我是在最最肮脏恶臭的泥沼里翻滚的卑贱渣滓。
阴茎破开皮肉的声响清晰可闻,水淋淋的,刮开她的滑腻,破进她的软肉,勃发的龟头,迂回的纹理,圆润的棱边,钻进潮湿的身体,折磨稚嫩的小穴。
枯枝般的手狠掐水润嫩红的小豆豆,埋在体内的圆柱却藏匿一丝意外的温和,很难想象粗糙如树皮的身体竟然有着质地如此柔软的性器。小公主就在柔与硬的反差中迷迷瞪瞪泄出了花汁,睁大纯粹透亮的琥珀色眼瞳,哼哼唧唧往下掉断线的珍珠。
扑闪着湿漉漉的眼睫毛,不由分说搂住臭虫,两腮艳丽的红染上夕阳的血,脸埋在脖子间哼唧,微热的吐息撩起些微的痒。臭虫知道小公主有多娇气,不管谁肏她都哭哭唧唧的,下面的小嘴在流,上面的也在流,水做似的,怎幺都流不尽。现在体会更深,手碰上去也要哼哼,稍微摸摸就叫唤,要揉捏时更是掉金豆豆,睫毛都沾湿了,想着其他大人感叹的“她怎幺这幺娇”,心底头一次深切赞同。
因为埋在怀里,胸前的柔软不可避免被胸膛挤压,倘若像其他几位光滑结实倒罢了,臭虫的胸膛却如虬结的树枝,嫩豆腐一样的小奶子撞上去,也不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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