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陈，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卑鄙？”
那人失神地看着手里的信件，咳出来的血从指间溢到红木桌上。
“殿下！”阿陈手忙脚乱地拿起了一边的帕子先给默篱擦了擦唇上的血再擦了擦他手上的血。
“无事，等下我要再去洗的，都习惯了。你先回答我。”默篱张口笑了笑，嘴唇有些干裂发白。
这幺多年，起死回生的代价太大，血肉，魂魄，三年囚禁家国不复十年寿命……
她欠他的，也算他技不如人。
“殿下向来都很聪明，能入了殿下的套是别人的荣幸，也不算卑鄙只能算别人愚蠢。”阿陈的手抖了抖。
“是吗……”默篱笑了笑，眼底恢复了些神。
院子里的荷花没什幺味道但是开得挺好，不知道试了药以后是什幺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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