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气候湿热,五月上旬已是烈日炎炎。
落地玻璃窗印出安南路的忙碌与庸常,无数上班族和学生党匆匆而过,像面目模糊不清的剪影。
沈南从柜台接过两杯冰饮,回到木质桌边,人还没坐下嘴上已经开始了:“六哥,我觉得你不正常。”
比如对省附的学生见义勇为这件事,怎幺想怎幺没有道理。
他也不是没对苏嘉祐旁敲侧击过,只是这厮口风死紧,堪称行走着的锯嘴胡芦。
另一厢苏嘉祐泛起了夏乏,抓起眼前的饮品仰头一通灌,不打算搭理他。
突然沈南在耳边说:“嗳,是那个阮老师哎。”
玻璃窗边应声出现穿米色格纹裙的阮棠,推门进来时带进一股热风。
阮棠径直走到收银台,掏出钱包,语速比平日快些:“麻烦一杯冰拿铁打包,谢谢。”
苏嘉祐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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