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的小手被哥哥的手掌包着盖在那凸起的肿胀处，随着形状轻轻抚过，杜婉红了脸，她虽然天真，但不是傻子，男人跟女人的身体还是分得清的。
“怎幺不说话？”杜笙看着杜婉的反应，轻笑出声。
“我知道的……”杜婉小声说道：“我见过的……”
杜笙脸色一变，半眯了眼，看着杜婉认真的模样，再出声时语气都变了，明显的不悦道：“哪里见过的？嗯？”
“在乡下，好多小男孩总是喜欢光着屁股在田里跑，我见过的……”杜婉微微嘟了嘴，小声却认真说道：“这是尿尿的地方……”
杜笙听完脸色稍好许多，见这小丫头的神情，忍不住捏了捏她唇，刚刚旖旎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他干脆坐到一旁将她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环着她的腰，擡眼看着杜婉的脸蛋，灯光下的脸颊白皙柔嫩，他便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哥哥……”杜婉一声痛呼，声音不大，让杜笙心中痒痒的。
“你见的那是没长大的，想不想看看长大的样子？”杜笙看着被他一口咬出了个红印子的脸颊问道。
杜婉红着脸，咬了咬唇，难道小男孩长大了那玩意儿还能变不成？还不是那幺二两肉挂着？
可杜婉看着哥哥的脸，在他那幽深温柔的目光中，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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