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北山区的某一写字楼里,许凝夕正聚精会神地画着稿子。
从西大的艺术院毕业后就一直在北上兰工作室工作,这是一个学姐开的,当时因为看中许凝夕的设计水平,不惜重金也要请她来这。
在这许凝夕有属于她自己独立的房间做她办公的地方,待遇这方面真的就不用说了。
由于长时间低头画稿导致脖子肩膀酸痛,她曲直双腿扭了扭脖子,拿着保温杯慵懒地走到落地窗前。
工作室在十八层,此刻外面无疑是一片星空揽月,明亮的灯光从窗前透射出去,脑海里的线稿草图显得格外清晰,醒目。
她俯览脚下参差不齐又亮着点点星光的建筑,再次大口喝完保温杯剩下的水,洗完放好,拿起放沙发边上的包包下班。
五公分的高跟放在平地走到没什幺,但是换做水泥黄土这种地方,那就是另一种风景了。
许凝夕突然后悔了,她看着鞋跟陷入黏土里,在一棵老榕树挂着的昏黄灯光下散发着透亮的黑色高跟,轻不可微地皱了皱眉。
她看着前面没有一块像样的地能正常走,索性不要那鞋。她赤脚走在泥土上,一步一步往那处已经有基本雏形的毛坯房走去。
四周昏暗,唯一的亮光便是简单接在刚拉不久的电线上的一个黄色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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