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戴珥没留宿。
陈之洹明天出发乡下支教,为期三个月。戴明月明令禁止让她到场并且表现不舍。其实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了,可突然想起有三个可以不见陈之洹她就开心。为此,她愿意配合表演。
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饭店包厢里戴珥见到了陈之洹的父母。他们看起来都很平易近人,好相处。席间并未有意提及两人的“感情”“婚事”,只是说处朋友认识都挺好。也是那个瞬间,她明白了这桩“喜事”中最积极的其实是戴明月,其次是陈之洹。
她的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从小到大,一切都由给了自己生命的人做主。没有自由可言,没有快乐可寻。前二十多年,提线木偶一般的活着。她不算愤怒,因为人在心智未成熟前不能缺少管教。
可此刻,她像是一个被贴上价签的商品,放在柜台有待出售。先到先得,价高者得。而陈之洹作为目前唯一的买家,出价也算丰厚,她自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猜想,若是日后有人更胜一筹,她也许就落入别人手中了吧。
怎幺办?此处空间闭塞,人脸丑恶,空气是那幺的浑浊。她觉得难以呼吸,恶心,想吐,还想逃。
“抱歉,去下洗手间。”她捂着嘴,逃开。
卫生间里盥洗台前,她在流水之下不断感受冰凉。再擡头,只看见镜子前的女人面色惨白、头发凌乱,像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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