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无限,如同洞里有洞,褶子里还有褶子。
付屿眼前浮现那年夏天的社戏门楼,临水而起的戏台上热腾腾地演着鲜活的场面,檐下一排排的灯笼挑着,黄澄澄的光照下来,拖着摇船的微波,一圈一圈地迷离。
粼粼的光映着船头三双亮晶晶的眼,夜色、河水,连着台上“咿咿呀呀”的陌生表演,解了白天的暑气,也散了彼此间微妙的怨气。
“奴奴本身良家女,呵呀,苦呀,天哪!……”
红衫黑褙子,长长的水袖,轻巧的碎步,一转身,灰白脸庞,晕红眼角,乌黑的眼眶,嘴里竟然还甩出一根一尺长的白舌头。
“啊!!”
付屿刚来得及倒抽一口冷气,脖子上已经挂上了双手臂,凉凉的刺得她一哆嗦。
“沈东隅,这什幺鬼东西?!”
沈桑榆将付屿抱得更紧,虚张声势地问罪。
“是女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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