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京岳当然知道,想也好不想也好,龚雅伶一副初熟稚嫩的身体已认定他了。
他更清楚的是,她倒大楣了。
玉兔认了主人后,须不时与主人行房才能续命;认定一个阳衰的人作主人,等如要了她命,比起毁贞节,这才是对她最大伤害。
他托着她细小的臀部往自己一揽,原本已深入花穴的手指又能再推进一寸。伴随一声嘤咛,她头脑再次混沌,腰肢发软伏倒他肩上;穴口挤弄涌出更多香液,肉壁含着手指抖颤吸吮,响起如婴儿吮奶的羞人水声。
他火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耳背,他低道:「唤温少爷。」
她出身大户,从来只有下人唤她「小姐」,她何曾唤谁「少爷」?
轻柔的命令,除了使出身富贵的她感到受辱外,更有窃喜,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拢在他身上模糊了嗓音:「温少爷……」
谦卑的话语似是契约一样,绑定了她的身份。
那一刻,她使自己属于了他。
羞嗲的嗓音落他耳中,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耳中一阵温热,而胸口则有一种近几颤抖的动荡,腹腔中慢慢泛起甘意、扩散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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