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湖22岁那一年,是生活得最累的一年。
白天在自家公司实习,一起实习的许河掌握得比他快,领悟力比他好,理解得也比他透彻,许湖从最初的羡慕嫉妒咬着手绢恨,后来已经习惯了。晚上自由时间用来做做义工。
等他真的开始参与慈善活动,发现要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这些小动物。比动物还被糟蹋的儿童,比动物更不懂得逃跑的妇女,比流浪动物居住条件更糟糕的老人,甚至还有比动物更不懂自我保护的壮年男性,以及那些不比动物、甚至会伤害自己的抑或是生来便被剥夺权力的男男女女。
为了心安本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越是投入,越是发现自己微不足道,无法安眠。辗转反侧,发现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能力范围内把事情做好。
这晚许湖和另一位同事去家访一个领养家庭,判断对方是否有条件给受过伤害的一只流浪猫新家。原本和他搭档的是一个年纪大些的兼职兽医,但她孩子生病了,所以今晚临时搭档的是救助中心全职的兽医,年纪和他一般大,却一向对许湖没什幺好脸色,许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路上只好保持沉默。
到了领养家庭,是一对年轻的夫妇,许湖一进门差点被镜头戳到脸。
“哎呀不好意思,请进请进。”
同事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怎幺回事,你们拍摄没有获得我本人的许可!”
夫妇有些尴尬。许湖才想起来忘了提醒同事这一点,赶紧向两边道歉。
同事没好气:“有些人总以为慈善就是下班后的兴趣爱好,发发善心就好了,不知道这也是份工作真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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