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沉,摄政王府上空笼罩着一层阴云。
寝殿内,扶行渊拥着扶襄靠在自己胸前,手上端着一碗清苦的汤药。他虽不甚清醒,药碗递到嘴边,却很乖巧地张开唇喝了下去。
又苦又涩的味道让他蹙起了眉,到底没吐出来,只是闭着眼在身后的胸膛上蹭了蹭。
扶行渊还担心他使性子不肯喝,这幺听话倒让他又心疼起来,揽紧怀中虚弱不堪的人,他低头在那苍白的唇瓣上舔了舔,一股浅淡的药草气息。
又接过一碗蜂糖水,他喝一小口,慢慢渡进了扶襄的嘴里。
甘甜的液体滑进喉咙,扶襄眉头舒展,仰起脸下意识地去迎合吸吮,喉结上下滚动着。
扶行渊招架不住他的热情,按着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极尽所有的温柔和爱怜。顾忌着人还不清醒,他克制地缠绵一会儿便退开了,最后在扶襄眉心印下一吻,扶着他躺下再细致地盖好锦被。
府上的大夫当时细细查看过情况,谨慎地表示服过汤药后三日便可彻底好转,但需要小心寒气入体从而引起的发热,甚至是高烧不退,这都有可能危及到性命。
此时扶行渊能放心的人只有他自己,所以干脆命人搬来一把圈椅放置在床边,然后走出殿门,先前府门拦人的领头侍卫正候在台阶下。
“王爷,”他抱拳,声音浑厚一板一眼道,“右相和牧将军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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