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萱坐在镜子前,细细的描眉,她的眉毛不算浓,但仗着先天眉形的优势,又细又长,像两枚新月。
韩溪不止一次揶揄她,凭什幺好的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描完眉,她又拿起一瓶遮瑕膏,对着镜子遮盖脖子上的吻痕。
陈路阳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她,被子拉到胯间,紧致的腹肌和人鱼线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吻痕要盖三四层遮瑕膏,朵萱弄到一半便有些烦了,把怒气都撒在陈路阳身上,即使再生气,她的声音依旧软得能滴出水,“都怪你,我等会还怎幺出去见人。”
吃饱了的男人格外的好说话,陈路阳坐起身子朝她招手,沉声说:“你过来,我给你弄。”
他这样一说,朵萱拿起遮瑕膏就乐颠颠的跑了过去,就像一只小哈巴狗,好哄的不行。
朵萱的脖子又细又长,白嫩的肌肤包裹着血管,撒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的吻痕。陈路阳眸色变得有些深,粗粝的指间揉过吻痕,身旁的女人娇的狠,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喊疼。
陈路阳的手握过枪,刨过土,但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嘴里说着:“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手上的动作又是无比的轻柔。
朵萱笑得甜蜜,颇为得意的想着,别人都觉得陈路阳冷,不好说话,那是他们没有不了解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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