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能令你这幺舒服吗?”
肖清兰不知道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
这是她的新婚之夜,那娶她的良人或许不是世人眼中的乘龙快婿,却也是三书六礼的明媒正娶。
婚期定了之后,肖清兰也曾在午夜梦回和午后小憩里,脸颊绯红滚烫地幻想过这个时刻。
她知道未来的夫婿长得并不好看,知道他不良于行,知道他刑克父母,知道他不过是个挑货的郎中,镇日走街串巷,靠着卖些针线荷包恬淡度日。那样一个粗人,粗手粗脚的,或许是疼痛的,不那幺美好,但她可以忍得,女子都要走这幺一遭,谁也不能例外。
但是肖清兰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肖清兰趴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脑袋埋在稻穗做的枕头里,她的额头满是汗水,发髻早就乱了,只剩下跟头钗固定在一起的喜帕,还倔强地蒙住双眼,遮挡着视线。
被迫高高擡起的地方,被灵巧地舔舐,被舔得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弱稚嫩的东西,就连柔软光滑的舌面也变成了可怕的折磨,每每发酸,便颤抖着喷出些淅沥的汤水。
“孩子能令你这幺舒服吗?”那让她浑身大汗发酸发软的始作俑者,是小她半岁的庶弟,还这样问道。
“求求你。”肖清兰在红烛红帕投下的蒙蒙喜红里,虚弱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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