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雨出了门就后悔了,那是陈卓高中毕业和同学出去旅游时给他带的,家里一人一根,专门挑了各自的生肖,父母嫌孩子气不愿意戴,就只有他们俩常年累月戴在手腕上。
虽说确实不值几个钱,但好像戴着它已经成习惯了,刘知雨摸着光秃秃的手腕,自己也不知道他刚才把那根儿红绳摘下来时心里在想什幺。
可能是在泄愤吧。
既然你都和其他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了,那我把你送我的东西给了别人又有什幺关系?
旋即他又丧了气。
陈卓能知道吗?
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这一段时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自己搭台唱大戏,自己折磨自己。在陈卓眼里,这肯定只是“不懂事”的弟弟的又一次单方面冷战罢了。
再说了,刘知雨有点悲哀地想:你不是要我谈恋爱吗?你都谈了,那我就顺你心愿,也谈呗,谈恋爱而已,谁还不会呢。
带着这样一种独角戏般的内心独白,刘知雨一路上三心二意,思绪漂浮。
等回过神了,才发现公交坐过了站,他干脆没下车,一直坐到了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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