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安的母亲其实早就脑死亡了,只剩这一个亲人的周维安,不管生活多苦,都拒绝放弃治疗,咬着牙赚钱为妈妈支付高昂的医疗费。
所谓的医疗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着这副身躯的生命体征而已,她心里很清楚。道理她懂,她就是做不到。
拿着预支的薪水去医院缴了费,雇了官方的护工照顾,周维安放心地用周末的时间搬进了员工宿舍。
她原本以为会是和学生宿舍格局差不多的一间间房,结果还没进宿舍大门就傻眼了。
这哪是什幺宿舍,这明明是一个庄园。
庄园中心是一个五层建筑,来接她的还是那个面试官。
既然成为同事,总要彼此互换姓名。可当周维安小心地询问面试官如何称呼时,男人只是笑了笑说道:“叫我A就好。”
A?我还B呢。
她有点不高兴,觉得面前的人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实际上名字都不愿意透露,拿个字母就来糊弄她。
她的表情实在太好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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