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发婊子受伤了,他相当肯定这一点。
其他人质疑他的判断,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他一样盯着红蛇。那婊子在众人面前命令他把衣服给一个本地街头小老鼠,为了最后的赏金他妥协了,但这是一定要平的帐,他可以等。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看见了红蛇在枪口方向上,即使她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过。
“娘炮。”
“你说什幺?”
“从一百到正无穷,标识你有多怕红蛇,”同伴压低声音讥诮,“你都不敢自己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好笑。那你们站在这里干什幺?你大可敲敲门问一声。”
“和她有过节的又不是我。”
“我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打断他们的是一直没什幺话的北方佬,“如果红蛇重伤,她就没什幺用了,踢她出局,她的赏金平分,你们怎幺说?”
终于有人挑明了话,窝囊堵在门口的雇佣兵们都耸肩摊手,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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