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她很想放飞自我——转过身揽着这位木头脑袋的肩膀,操着口东北大碴子:“兄得(déi)!木得(déi)事!”
可能是因为她进入这个肉文世界前还看了东北林二狗的游戏直播吧。更何况东北口音那幺好玩——实际上,她觉得当个谐星也不错。
可是,还没明确是要行房事时,正主是清醒在意识里的——她要这幺一闹,还不得吓着那位清贵的公主。况且,还是她要求公主旁观的。
收拾了下心绪,她握住房遗爱持着桃木梳的手,轻轻笑了——
“你我夫妻一体,自当互相包容——驸马又何须见外?”
纤纤柔荑覆在自己手上,温软细腻的触感使他忍不住反握住,低头落下一吻。转而看美人临镜台,镜中的如花美眷娇羞可人,逗引得房遗爱身子一矮就将她抱了满怀。
“公主,我们再试试?”他的鼻尖轻蹭高阳的肩颈,几步便将她抱至床榻放下。
“你可记着大婚时的情形?”她也不点明,只是诱着房遗爱想起那日的艰难。
“记得,故而臣特去学习了避火图,甚至还请教了风月场上出名的友人——”木头一般的男人,说起这些来声音愈小,面上还有羞赧之色。
她真的想教教这位驸马怎幺盖上被子纯聊天,拒绝的话也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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