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天时间,男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狼人本身就是自愈力极强的物种,他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胸口最深的刀伤也只剩下浅浅的划痕,可仍不见半点苏醒的迹象。
随着身体的恢复,男人的肉棍也越发粗壮坚硬。弥玥每狂舔一次大鸡巴,都觉得比上一次又粗了一圈,如今两只手才能堪堪握住。原本就难以捅进小穴的大鸡巴这下彻底无法靠她一己之力塞进去了,弥玥苦恼地皱起了眉头。
又到了晚上帮男人清洗下身的时候,弥玥总是擦不干净龟头不断涌出的液体,只好用嘴含住把它吸干净,顺便用舌头把棒身和两个大卵蛋舔得彻彻底底。可没多久棒身又被大龟头吐出的口水给弄脏了,弥玥不耐地用力狂吮撑得她脸颊鼓起的鸡巴头,希望能一口气吸干它,同时哼哼喘气双腿夹住男人的小腿上下抖动屁股。
男人粗硬的毛发蹭得她的小肉核舒爽不已,她抓起男人的大手,将他的中指往小穴里塞去。粗粝的手指轻易地就插进了湿滑得一塌糊涂的嫩逼,她起身坐在手指上继续骚浪地扭臀摆胯。
男人的指头自然地弯曲一个角度,弥玥用小穴上下吞吐着他的手指,就像在被疯狂抠逼,抠得骚逼淫水狂喷。
干完男人的手指,弥玥坐到男人的身上,开始干他的乳头。男人的乳头硬邦邦的,和她同样硬硬的小肉核亲密摩擦,时不时被她的骚逼含进去吮几口又吐出来,或者在穴缝间来回磨蹭。弥玥在男人胸膛上大力狂骑着,低头看见男人高挺的鼻梁,逼儿又开始哆嗦地流口水了。
当年那个狼人一边舌奸她的时候,一边用高挺的鼻子顶弄她的阴蒂,双管齐下爽得她翻白眼。
夜寒醒来时,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少女正在试图用她的贱逼吃他尊贵的大鸡巴。
女孩吃力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她那针眼大小的逼眼里,却被涨得哇哇大哭,忙吐出来,然后又试着再塞一次,如此反复。
夜寒不屑地心想,这幺小的逼还好意思吃本少爷的鸡巴,简直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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