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低垂,殿门也叫婢子出去带上,一对龙凤喜烛在案上滴着红泪——微弱的烛光透过纱帐,昏黄暧昧。
此时李妲与房遗爱对坐榻上,一时无言。
“……公主,臣另寻睡处?”房遗爱在诡异的沉默中出声。
“不必,我既奉旨嫁于你,自然不会欺君。”李妲直觉这房驸马呆愣,复又好奇——“驸马可曾通晓人事?”
“公主,臣——”欺君的名头一上来,房遗爱顿时便慌了。
“罢了。”这榆木脑袋,实在没救了。李妲扶额。
“公主,这——”房遗爱见高阳俯身过来,伸手便解开他寝衣的系带——女子的馨香萦在鼻尖,叫他想起方才李妲替他清理那物事的情景,那撂垂下的际发似乎还在刮扫着他的胸膛。
“我说,驸马你真不会是处……不通人事吧。”高阳眼见着只是自己解个衣服的功夫,驸马便面带娇怯——真是一副纯洁处男的模样。
“房家子弟,自当洁身自好。不狎妓,不淫赌。”房遗爱低头,语调却不低。
“既是如此,那驸马便与我一般是初次了。入府前,宫里的女官教授了我避火图,想来我会是比驸马要多知些——那驸马可愿跟着我尝试这头一遭?”还真是处男呀!算了,还是我自个儿掌控主动权吧。李妲落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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