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含冰醒得早,把压在自己胸上的胳膊挪开,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浑身不自在,费力从床上爬起,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刚想迈开步子,从腿心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应该是肿了。主卧有浴室,她想了想还是去用外面那间。
她照着镜子,胸前是一片被啃咬出的青紫,都拜他那张狗嘴所赐。睫毛眼线狼狈地晕开,拿出眼唇卸摇匀,用棉片敷好,洗完脸,用手摸了摸,操,一晚上而已,怎幺变这幺粗糙,怕是前男友面膜也救不回来。
谢屿醒来时旁边已经没有女人的身影,揉着眼去浴室找,还是没人,直到在一扇虚掩的门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在自己家不习惯锁门,倒给了他可趁之机。有些失望,透过磨砂玻璃门的隔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却窈窕的身影,在花洒下冲洗。
他望着下身昂扬的小兄弟,真是拜托,也不用这样兴奋,有点出息,好歹看得更多再硬。明亮镜面映射出自己的鸡窝头,跟帅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准备洗漱翻找着无果,正想问她,魏含冰听到他拉开柜门的声音,搓揉头发的动作停下,“右下角那个抽屉。”
谢屿飞快地刷好牙,确认嘴里只有薄荷的清香,又用了她的洗面奶,洗去脸上的油腻。打开玻璃门,贴在她的身后,魏含冰正在闭着眼冲洗发水,只能任他抱着。谢屿也不急,等她慢慢冲好,她抹了把脸关好水,无法忽略的触感,是他胯下的肉棒顶着她的股沟,“我说,你……”大清早就发情,未免也太急色。
谢屿扳过湿滑的身子,托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魏含冰保持惊讶的状态,嘴唇微张,任他灵活地探入口腔,精准地抓住自己的舌尖纠缠交叠。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吻,力度适中,又会拨弄,和这样的人过招一来一回才有意思,她的推拒也变成了迎合。
他也懂得留出间隙,两人抵着额头一起喘气,魏含冰的胸口起伏着,想转移话题,“你洗吧,我去买早餐。”
谢屿将她推至墙面,“吃你就够了。”
手滑向她的阴户,刚想分开丰满的蚌肉,魏含冰挡住他的手,“昨晚做太过,肿了。”
他跪坐在防滑的软垫上,语气竟然有点真诚,“我看看。”小阴唇被摧残得充血红肿,皮肉无力地翻卷着,似在控诉他的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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