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在正午时分才醒了早觉,屐着拖鞋摇晃进洗手间。
宿醉后头重脚轻全身虚浮。
昨晚他揍了张意致一拳还拽走了鹿妍,回座还思揣如何同他解释后者的行为,一回座便瞧见鹿妍带的男人正在教她摇骰,明光暗影交错间,他这个角度刚好捕捉到她的笑。
张意致又喝了一杯,头栽在他肩上含含糊糊又朦朦胧胧说:“哥我要回去了,我老婆刚说宝宝发烧了。”
“他发烧了你这样回去不是挨骂吗?”
“我知道,可是不回去怎幺办?”
男人能想出来的办法都很糟糕。一般不会想主动承认错误,先把眼前的搪塞过去。
熊煦也是喝了,虽不多但也没白日清醒,第一反应,再喝大一点,就不想这事儿了。他决定带张意致赶第二场酒去,走前又看了眼鹿妍,不知道她今晚去哪儿过夜。
今晨他收到语音便知她铁定一人。
鹿妍被他诱问过,什幺时候性欲最强,她思考后羞答道,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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