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一天开始了。
萧明楼最糟糕的事莫过于昨晚一夜的不安分,他在梦里把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先把喜儿骗到湖边再邀上船,人家不能喝酒偏让人喝两杯,上了头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船上就把正事给办了。
那物件在裤裆里硬的发疼,夜里起来撸了两回还不够,早上又一下下点头,黏黏糊糊的好不自在。
算一算足有三天没见到那个女孩了,萧明楼收拾了一下,借口找无垢叙旧,实则探探口风,看那丫头平时都去哪才好见一面。
无垢说的没错,他萧明楼单身三十载至今没碰过女人,就是那些春宫图也只是翻看两眼,说他是断袖倒也不对,虽然这幅皮相没有长孙无垢那般硬朗有男人味,但他实打实是个正常取向的人。
他对女人是有感觉的,比如,他肖想喜儿多日,终于还是忍不住上门来见人家。
“我的好兄弟是怎幺了?脸这幺臭,是叫谁给泼了凉水?”
“有屁快放!”
萧明楼轻轻地笑了一声,全京城唯独他敢这幺和自己说话,不过也是,长孙无垢要是和别人一样卑躬屈膝的,那生活就更无趣了。
“看来今天不是个叙旧的好日子,我听说戏楼子里那位名角今儿个开张亮嗓,可是有些时日没见他出台了,不随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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