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因踮着脚跑得飞快,撑着伞又提着包模样有些滑稽。
但她此刻顾不得体态,只想快快到那位传言中的孤僻作家那儿去。
出版社与他签了一年的版权,念及他从无拖稿记录,在上月接到他抱恙的电话时,主编和编辑们大方地允他延一个月的稿。
但本月的截稿日又快到了,这位先生不但没有主动联系他们,而且电话也无人接听。
这个世道,卷了稿费逃跑的,拖着稿子一字不写的,到底还是许多的。
宋相因边跑边祈祷,但愿他只是记性稍差忘记了,毕竟编辑社的固定作者中,属给这位先生的稿费最为优渥,但凡不是逃了,怎幺也不至于放社里的鸽子。
一面又暗暗腹诽,小有名气的作家先生住在城东乡下这样偏僻的地方,实在奇怪。
雨天很难问路,宋相因念着早点回家还是咬咬牙叫了一辆黄包车。
到作家家时已经近四点。宋相因在等开门的同时粗粗擦了擦带雨水的脸。
半晌门才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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