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
只是排开了所有月初周末的诊约,改在周六下楼吃早饭罢了。
在诊室里,他们是医生和病人,所做最亲密的事,也不过是接吻。
回到Y镇,从三月那个湿吻开始,有些东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陆纪安简直像个食髓知味的愣头青,一进门就把她按在门上,吻得邢梦身子都酥了,半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抚上邢梦的腰侧,揉捏数下后又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火热的手掌贴着她微凉的身体摩挲着,嘴唇掠过她的脸颊,又沿着颈侧舔吻,叼住一小块皮肤轻咬。
又或是在两人做饭的时候,把她抱上流理台,让邢梦环住他的脖子,双腿也夹着他的腰,欺负得她不得不娇声求饶才放她下来。
他们在这间小屋做了许多比接吻更加放肆的事。
可每次亲热时,陆纪安除了呼吸明显粗重了些,鲜少失态。
就好像他在上自然课一般,抱着科学严谨求知若渴的态度挑逗着邢梦,探索人体的奥秘,学习男女间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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