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欧阳延少见的没有去一大早去向长辈请安,他派了仆人转告自己早晨就外出了,其实躲在屋里画了一上午的画。
直到落笔,他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幺突然心血来潮想画画,还画的是那个小药娘最喜欢的鹰。生病不能外出的那段时间,他在屋内练了一手好丹青,久未拿笔也不曾生疏。眼前出现当时那张恬静美好的笑颜,让他将那日简笔画出的鹰图又重新丰富了一下,画出一幅雄鹰狩猎图。
欧阳延本身并不是什幺画者,这幅画也是一时兴起画的,因此并未题词刻印,只是让阿卯裱了起来,送去给连翘。
莫名的,他想再看一次小药娘的那不设任何防备的表情。
从第一次见到连翘起,他就不给她任何机会去阻止自己侵占她的所有。
他强行开发了她身体,让她成为自己的性奴和药奴,甚至还用药强行催乳,让她将自己全身都奉献上来,任他蹂躏享用,在他看来,这并没有什幺不对,想要就去夺取,不给就强迫,反正没有人会责怪他的行径,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够得到,幼时因为自己重病缠身,父王母妃恨不得将一切都堆到他面前,长大后他是高高在上的敬王世子,人人都敬他,慕他。也许是一切都太容易到手,他才会在遇到连翘时,被撩动起了全部欲望。
她的美丽,也是第一份他主动想要的东西。
娇媚乖巧的淫娃娃,就只要听话的分开双腿露出花穴就够了,她的情绪、她的想法都是无关紧要的,唯有那无上的高潮快意才是真实的,他从她的身上得到极致的满足和药汁,她们一家得到庇护,在王府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况且他并不打算如了老婆子的愿,赶他们出府,这已是难得的仁慈了。
但是,那是他头一次,看到连翘“想要”某种东西的眼神。
那双灵动的眸子染上的熠熠光辉,让他头一次开始思考起这个“无关紧要” 的小药娘的事。原来她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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