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皙的手臂垂落帐外,五指时而收紧时而弛懈。指尖的蔻丹色比大红喜床明艳少许,在主人的动作下互陷其中,几欲融在一起。
手臂之上的肩颈,已是香汗淋漓,吻印四落,很是遭过了一番细密耕耘。
过怀卉仰起头,靠到陆观的肩上,与他耳鬓厮磨。
带了湿意的手掌自后而至,从身侧滑来,刚好能拢住一只小乳。先前被吮吸到红肿的乳粒蒙受到指缝间的挤压,如一朵盛放红梅被粗鲁地揉弄。
侧躺着的过怀卉惊喘一声,陆观的另一只手穿过膝下,提起她的腿,从背后再度侵入进来,就着之前泛滥的汁水捣弄,简直快把她撞出床去。
她用犹带哭腔的嗓音示弱道:“啊……你轻、轻些……”
“明明是你里面收的紧,舍不得我轻。”
陆观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拨弄着,下身进出丝毫未有变轻,甚至还加重了。
过怀卉咬紧牙关,本不想刺激到他,可她能听见那可恶的黏腻水声,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亦在随着他一起颤动,不受主人深层的意愿与入侵者欢快共舞。
她再也无法抑制地低吟着,身下的褥子乱成一团,侧脸在枕边摩擦,进而带来一股不可名状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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