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酒气。
方应看尚才推开雕花木门,就嗅到一阵分外熟悉的甜香酒气,这是她专请酿酒匠人为沉笑所酿甜桃之酒,怕的便是沉笑这丫头抹不开面子,不知如何推脱官场之上的夫人小姐劝酒。
岂能不熟悉?
“笑笑?”
他开口轻声换了句。
方应看周身亦有极重的酒气,他在朝中算得上左右逢源又能片叶不沾的游走于其间,如今一场排场足以艳惊盛京城,直直盖过当年郑皇后出嫁之日的大婚,又岂能少了来贺喜宾客?客套不能落下。
幸是他酒量好,酒品更好。
沉笑本该遮在面上的红盖头不知被人丢在了何处,大抵是被她丢在了地上。她笑吟吟地倚在床边,手里还攥着一个空荡荡的小杯盏。
看得方应看蹙了眉,这甜桃酒便是小酌上十几盅都不至于有什幺醉意,知道这丫头没什幺酒量,哪曾想是这幺差。
“彭尖就是这幺当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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