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眠嫁进来那天,正巧是傅归楼回来的第三天,于傅成而言算是双喜临门。傅家家大业大,花钱如流水,傅成又好面子,安排得极大排场,请了许多人来。他与一众宾客喝酒喝得烂醉,不尽兴不罢休。而云眠独自一人在房内,并不知晓外边是个什幺情况。
几个小时对她来说不算难熬,她既然定下了计划,也自然做好了任何准备,无论是被要去身子还是被要去性命,都不会后悔。
只是她等候了许久,傅成始终没来。
就在云眠准备去掀盖头看看房内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她欲伸出去的手顿时停住,继而老老实实置在膝上了。
来人没有说话,把门给关上后,大步走到床边,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在房中弥漫开。云眠微低下头,仅能看见男人锃亮的皮鞋。
倒还挺讲究。云眠暗自嘀咕。
她等了一会,却不见人来掀盖头,也没听他说句话。云眠觉得这样的沉默颇有些尴尬,她回想傅成平时喜欢的语气,拿捏了一下,正要开口,不料男人直接俯下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纵使床是软的,这一下没防备的重重倒下去,云眠也觉得摔得七荤八素,一时颇晕。
那男人却还没停,紧接着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男人将盖头拿开,扔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色领带。云眠的眼被遮得严实,他打了结,而她隐约还能辨出男人打的还是蝴蝶结。
像是奇怪的恶趣味。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男人这才伸手去把云眠的下巴扳过来,他吻上她的唇,强硬至极,势若容不得半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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