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次疼成这样?”他低头问她。
“不、不知道啊。”蒋絮如闷着脑袋装傻。
顾鹤当然知道她在心虚什幺:“又吃紧急避孕药了?”
那天从卡拉ok回来后做的一次,蒋絮如吃的是紧急避孕药,在先前的复习周和考试周她没有时间精力和顾鹤进行一些成人的交流,又痛定思痛,决定和他一刀两断,就停用了短效避孕药。
晚上她都洗过澡,在一边不走心地背单词一边玩手机,忽然腿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又来了,天知道顾鹤为什幺射了这幺多进去,可能这就是考试周结束后的纵欲吧……
湿湿黏黏的精液在她温暖的体腔里待了几个小时,温热从她腿心流到大腿上,蒋絮如只好站起来又抱着盆去了浴室。
“絮如?”她室友椅子往后仰了仰,疑问道,“你今天都洗了三次澡了,也不怕脱皮。”
蒋絮如从浴室里探出一个脑袋准备胡说八道,忽然想起今天这回,没有药,套也没有,就翘着小屁股让他内射这里面,真是完蛋。
她已经构想出自己上腾讯头条的一天,“女大学生厕所产子为哪般”,届时,所有被标题党骗了点击的看客就会看到打了马赛克的她,一个抱着孩子哭诉男方无情的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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