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屋子里要是还有旁人,一定会被这场男女交合的艳态羞得面红耳赤。
尤鸶一连含了四颗珠子,在被肉舌肏干着的同时还用肠道将它们一一挤破。尽管前奏持续的时间不长,但二者所蕴含的强度实在不容小觑。除了带来那波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令尤鸶哀声连连地泄了几回,此刻尚能为其奉献一丝线索的,就是狐三郎掰开双缝时瞧见的那两处合不拢的暗红孔洞了。
脸凑近时还能感受到热气的事实令狐三郎颇为满意,他单腿跪在榻上,捉着尤鸶的脚踝,将她身躯微微提将起来贴近自己。这样一来,只要拗开尤鸶的大腿往两旁撇,两指分开后穴肉缝的同时,下身对准目标轻轻松松一沉臀,半截龟头就轻而易举地没入后穴里。
普一进入狐三郎便被夹得嘶了一声。肉壁被肏开后发散的热度太惊人,半截龟头斜斜插入时便被烫得抖了一抖,又狰狞地大了一圈。他沉着眼抽了尤鸶侧臀一巴掌,暗骂一句“骚模样”,虎着脸按着尤鸶腿根狠狠进入。
尤鸶心神慌乱中没料到此等攻势,被狐三郎突如其来的一插一顶撞得低吟一声。她这下没收住声,叫出来时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好在狐三郎沉溺在横陈在眼前的肉体中,没听见尤鸶这惊慌无措的一声,倒叫尤鸶险而又险地避开过去了。她货真价实地松了口气,胸脯起伏着塞满了庆幸之感。不过她还没多喘几口气,便被狐三郎暴风疾雨般的动作弄得喘息连连,魂魄都似被撞颠了。
一心沉浸在肉体反馈回的快感中的狐三郎就这幺错失了这个令人为他惋惜万分的细节,他掐着尤鸶的腿根凶狠进出着,素白的脸上难得攀生两分秾艳的晕光,连目光都似乎被快感燎得有那幺一瞬失去了焦距,只一昧操纵着身下勃发的肉根不管不顾地顶撞着,寻求一个欲望抒发的出口。
用了那四颗珠子简直是一个英明绝匹的决策。它们不仅有润滑开拓的作用,还略微附加了一星半点催情效果。尤鸶咬着牙兀自忍耐时无法察觉到这幺细微的变化,狐三郎一举插入时却能感受到不同了——和先前手指在里面搅和带来的感觉不同,此刻肉壁像是被一簇文火炖化了一般,甬道无意识分泌着肠液,混着先前未被清除干净的白色乳液,令后穴的触感丝毫不亚于前穴。更妙的是,之前被那珠子滚了一圈,内里的敏感带早已被开发了一遍,现在不要说是一根货真价实的阴茎,就算是几根手指塞进来,都能叫尤鸶攀升极乐之境。是以尽管尤鸶羞耻得恨不能一头磕死在榻前,却还是抵抗无能地被拖拽下欲望深渊。
狐三郎却是初尝到甜头。他扭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小半刻,痛痛快快出了一回精,此刻囊袋瘪进去小半,藏在缩水了些许的阴茎之后,和胯间的象征着雄性激素的毛发一样,都沾满了来自主人的精液和湿滑淫水。他有些晕乎乎地松开抓住尤鸶脚踝的手,任凭腿间的作案器具从散发着热气的肉穴里退了出来,带出一股稠浓白精。他此刻双眼有些模糊了,却仍在使劲摇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
而狐三郎的一举一动落在尤鸶眼里,令她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了起来。尽管心里盛满了嫌弃和羞辱,大仇得报的预感像是一剂高浓度的肾上腺素窜进了尤鸶的血液中。她没有想太多,甚至可以说她已经扭身脱离了这副沉重的躯壳,以一个旁观者的状态漂浮在上方注视着这场在她看来极为倒胃口的恶心交媾——即使其中一方是她自己,即使狐三郎和她都算不上什幺歪瓜裂枣的人物,也不妨碍她胸中滔滔不绝的嫌恶之情。
但此刻她什幺也不想了,几乎是用燃尽一切的迫切而决绝的目光注视着他,她的心头有一点什幺东西在烧,好似要把她的灵魂烧出一个焦味的窟窿。她甚至是期待对方做出那些令她厌恶得恨不能把他从头到脚一截截剁碎的行径。令人庆幸的是她还有不少本钱——虽然放在这个情境里虽然可悲得不可思议,但还好,狐三郎只稍稍歇息了一瞬,便重新投入了这场“战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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