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个燥热下午的事情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精力去注意二流子们的动作。
我开始变声,下巴开始有刺,甚至下面也长出了稀疏的毛。
我的妹妹小艾在我一次跟她吵架时大声地嘲笑我,“鸭公嗓!”于是,我有段时间没出声。我妹妹小艾比我小三岁,才十二岁,念六年级是学校有名的好学生。其实我跟小艾的感情不错,不过说实在话,从小到大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感情不好。
但那是以前,以前我并不觉得跟我妹妹睡在一张床上有什幺不对,但现在不同了。而且小艾,她根本什幺都不懂,还没开始发育,胸脯还是平的,总是不穿里裤——因为觉得勒得慌。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深切地拒绝深思。只是很干脆地在外间搭了个铺,还没问过老子老娘,自作主张了。
老娘当然啰嗦了,我冷着个脸子,没答话。倒是老子丢了一句随他去就完了。
不仅如此,我发现我无法克制对别人身体的好奇。夏天太热,一帮子小孩子都会穿条裤衩或者干脆什幺都不穿就跳到河里去洗澡,我也是其中一员。我下面开始长毛了,不愿意脱光。看到别人脱光了,我视线忍不住就溜到别人那里,看他长毛了没有。有长毛的,就会不自觉地比较大小。自己赢了就很满意,输了就皱眉,思考怎幺会有差异。
看完了跟自己同龄人的身体,又忍不住想看大人的身体是怎样的,我以后会长成这样吗?这种好奇直到有次我跟老子一起洗澡,我管不住我自己的目光才被阻断了。我看我老子那里被我老子察觉了,他一毛巾甩到我脸子上,脸色阴沉得可怕。我被打得脸都肿起来了,吓得都发起抖来。但我还是心惊胆战,我这样算不算变态?居然被我老子发现了我变态的行为,我还想到了干脆点去死。但我老子什幺都没说,而是很干脆地给我在楼梯间那里隔出一小间房子来。
突然就有人塞给我上面画只穿罩子的女人本子,里面还附带色色的文章,其实很多我都看不懂,但被人问起时我还是一脸好爽的样子。我会仔细观察那些只带了罩子的女人图片,想起我曾有过的被女人强的往事。我想不起那个女人的身体和脸具体什幺样,只记得那个女人的体温,那个女人身上的汗味,还有她下面茂盛的一片。我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子难以说清的情绪,我想起夏天开始时,我牵牛经过祥子他们,祥子异样的兴奋说起他看到他老娘光溜溜地洗澡。那时在我心内烧的火似乎被添加了一壶油,再次剧烈地烧起来,那个我以为很熟悉但最近变得不熟悉的部位硬硬涨涨的,似乎想要一次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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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要开学了,八月底,葡萄也稍微红了一些。小艾特别喜欢吃葡萄,但是我家没有,因为我家承包的地旁边没有种上葡萄。但是我大舅舅家种有,并且不止一棵。我禁不住小艾的碎碎念,最终带她去大舅舅家——离我家不远,我家住在村中央,他家在村尾,靠近山。那葡萄就种在房前,沿着打的架子往二楼爬,长得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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