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沈伽唯之所以会在婚礼上失踪两小时,是因为他和姜然在一起。
此事乍一听很够呛,但它背后的逻辑竟十分温情。
简而言之,他在这幸福纯洁的神圣之夜,想干的人依然是她。沈伽唯是纯种渣子,他少时没为谁守过贞,到了即将奔三的年纪,居然宁死不屈起来了。
他远远地看到苏敬和姜然站在一起,一股忿忿不平的情绪就从脚心直达脑干。如果不出意外,那对璧人会是将来的苏先生和苏太太。
坊间流传的恶语不足为虑,结果永远强于过程,别管苏敬用什幺法子逼她就范,只要能在结婚申请书上签字画押就是胜利。
这样思索着的沈伽唯显得很深沉,眼神亦有些直勾勾的。沈太太误认为他是在盯着她胸口的风光发情,不禁慷慨地向前多挤了挤。
可惜他一瞧见那白花花的蒲团,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沈伽唯觉得自己肯定是坏掉了。
他得了矫情的怪病,只怕华佗再世都拿他没办法。沈大少爷无肉不欢,青葱岁月时的他最喜欢它们了。
“伽唯。伽唯?你听到我说什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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