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容在城外投资了一处球场,后来又追投,在旁边扩建了一个马场,小半个圈子里的人都来捧他的场。
程棠越也早将自家的马托管到这里。
他有几次带程幼如去跑马,被邵容撞见。
程幼如的马术是程棠越亲手教的,亲自教她给马受衔铁,修正坐姿,如何御马走伸长快步,教它空中悬停,如何在马起跳时放缰绳,又是如何去压浪。
程幼如的爱马流云正是程棠越那匹纯种的荷兰温血马破空所繁衍的,两匹马一样的通体铁灰,在日光下泛出银色的流光。
这两个人也一制着装,修身的白色马裤利落的收进漆黑的直筒马靴里,腰扣繁复的新白法式衬衣,外罩丝绒质地的靛蓝马术服,带一色的黑色头盔。
两个人在偌大的跑马场上一前一后的御马奔驰,头微扬,腰笔直,夹在两侧的两条长腿,一脉相承的优雅。
程幼如分明自己可以下的了马,程棠越却次次要下马去接她,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扶着她,直到她稳稳站在地上。
从前她再小些,干脆握着她的腰将她人整个抱下来。
邵容陪着他们往内场走,他偏头去看摘了头盔的一对父女,年轻的爸爸眉目英俊,半大的女孩子容颜如花,并排走着,倒有些说不出的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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