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寒在李凌天最后冲刺的疯狂抽查中陷入晕厥,就算是疼的撕心裂肺,她只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李凌天把昏迷的她抱入水中清洗身体,她入水的那一刻,周边的泉水顿时血红一片,晕开最凄美的颜色。
从李凌天强暴夺走林暮寒初夜那天起,他知道他就注定走不进她心里,可他却不能容忍她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看到他们之间的信,让李凌天陷入狂热的嫉妒和愤恨中,这嫉妒和愤恨全随着情欲发泄在林暮寒身上。他刺痛她,也在刺痛自己。他不想伤她,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的想要让她记住自己,感受到自己,而不是那个她这辈子都触不可及的霍思良。
李凌天给她洗的轻柔,当他手触到她手腕时,恢复理智的他才摸到林暮寒手腕的疤痕,那是公孙遥对她用的刑,挑断她的手筋。他心疼的眉头深锁,却不知道,对于林暮寒而言,他对她的“刑”才最让她痛不欲生。
木屋里的床是用羊绒褥子做底,上面又铺上三层羽绒褥,用细软棉质床单包裹。李凌天把林暮寒放上去,林暮寒洁白的身躯陷入床中,她身下的血还滴滴答答流着,把青白色的床单染透。
李凌天想去摘林暮寒的面具,最后还是收回手,他不敢继续下去,他不敢面对林暮寒的痛苦,这比他面对自己痛苦更沉重。
林暮寒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更才醒来。
睁眼就看到李凌天这张她恐惧面庞,惊得她往后退去。
“你醒了?”李凌天侧身而躺,左臂撑着头,慵懒的眯起眼,“我以为你要睡一天呢!”
林暮寒裹着被子,遮住胸乳坐起,香肩和美背尽露。坐起时,下身瞬间传来针扎般的痛,让她闭气缓了一会才开口,“错过今天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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