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夜是安宁静谧的,宫中的人都歇的早,主子都歇息了,下人们也各自守夜休息去,除却巡逻的侍卫,装点生气的就只剩栖树偶啼的夜枭了。
哄了凤瓷松入睡,元若冲轻身出了门,甫一出屋门,便在院内寻见了骆承迁慵懒的身影,他靠着凉亭站立,似是没发觉走来的元若冲,嘴角还噙着淡笑,看向院门的方向,那门口似是一晃而过个瘦小的身影,他眼里闪着精光,那目光,倒是有些像极靳与非看向凤瓷松时那般,满是狩猎的愉悦。
轻哼一声将沉迷的他拉回,元若冲略含嘲讽的笑却被骆承迁摆手阻止:“别这幺看,我可什幺都没干!”
“少来招惹她房里的人,届时收不了场,惹得她不悦,那便是算你头上!”这几个心腹平日如何玩闹他不甚过问,只是凤瓷松怜爱下人,必是见不得有人欺负。
骆承迁不屑的笑:“自是不会像您这般痴狂,喏,药取来了。”手递向元若冲,手心的东西,正是那要将元仕儒阉了的净身散。
“殿下.....可会后悔?”终是不忍问出这句,骆承迁是佩服元若冲的狠劲,竟是能想出这样的招式来还击。
元若冲叹了口气:“她教过我一个道理,活在当下,以后的事便留到以后再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往后是否会后悔,凤瓷松了然,便对他说过,去做你现在想做的,不要再想以后会如何。
他想,此刻,是不悔的。
骆承迁点点头,也不再多言,低声讲了“我叫了落晖塔的人来善后”便飞身消失在夜色间,他的身份在暗,宫中自是不宜暴露的。
元若冲拿了药,也不作停留,径直朝元仕儒如今居住的承霄殿去,药在手中,便是等不到明日了。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