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一切发生之前】

*

你当然没有击败他。

大概算得上是势均力敌的一场对决吧。

“你是个天才，霓。”他半跪在地上恢复了形销骨立的形态，边吐血边说，“总有一天你会比全盛时期的我还要强的。”

“这有什幺意义吗？”你轻声问，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强还是弱，拯救还是毁灭，正义或是邪恶？”

“这也许没有意义。”他擡了擡头，柔和的看着你，“每个人在乎的事都不一样，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小霓。”

“但这不代表着你可以践踏别人的【意义】。”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咳、咳咳！”

洁白的上衣被鲜血与海水浸透，呈现出瑰丽的水红色，你怔怔的看着他被湿透的宽大衣衫紧贴的疮痍身体，又擡眼看着他的眼睛。

（……意义。）

“你知道我的意义是什幺吗，八木俊典？”你听见自己幽灵般空洞的声音，“我的意义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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