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缓了好久,终于在头疼欲裂、身子发冷的时候,扶着身子坐起来,机械地关了窗,开了灯,去洗澡,麻木地吹头发。
她其实也不是很娇,没人的时候自己也刚得跟汉子一样,只是有人时就爱娇了。
这幺多次都是沈沉给她收拾疲软的身子,她都忘了……自己一个人怎幺拾掇了。
室内被男人换姿势时弄得很乱,波斯地毯被掀开,桌子乱成一团,雨水弄湿了地板和窗帘,唱片机还在咿咿呀呀地唱。
她又僵硬地把东西收拾好,软软地躺在床上,腿间是火辣辣的痛,脑袋里也是空荡荡的晕眩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八点,她要飞凉城。
关灯。
睡觉。
……
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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