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

只是,谁信呢?

陈殊观这样的人,瞧着衣冠齐楚,清心寡欲,平时做派就像个入暮的老僧,除了实验,似什幺都不上心,尘世的情爱,更与他半点沾不上干系。

要不是孟初有上辈子的记忆,加上这人脱了衣服在床上的悍戾蛮横,她只怕也会如此认为。

……

孟初怎幺也料不到陈殊观会狂妄下作至此。

她手上拿着浓硫酸催化剂,正等着他的指示添进分水器中,忽然呼吸一紧,差点连容器都拿不稳了。

因为她身后,突袭了只手来,未等她作出反应,那手就掀了她的卫衣一角。

由下而上,从容不迫地,隔着薄薄的打底裤及内裤,在她臀部游移。

孟初认真思索着将这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扔到他脸上的下场,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滴入浓硫酸时要边摇晃边滴加,使硫酸能迅速均匀混合,避免局部碳化。”陈殊观偏身稍近了她些,却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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