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防备看着自己,感觉分分钟不解释清楚就有报警的举动的人,耸了耸肩,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什幺都没有做!是你朋友自己挂上来的。”
安洛看着他穿的人模人样的,也清楚毛智喝醉酒后容易撒酒疯,没说什幺,就扶着毛智离开了。
林慎之看着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手上似乎还有人留下的余香,等到林慎之回到家时,躺在床上回想起某人柔软无骨的挂在自己的身上,似乎鼻尖传来若隐若现的女人味。
林慎之手指不知觉的在空中轻轻的拨动着,仿佛心上人就在眼前一般。
醉酒过后,伴随而来的是炸裂般的头疼和喉咙干痒。毛智一大早起来,发现安洛给自己准备的早餐和便利贴,上边写着安洛的妈妈今天要来,去车站接她了。
说是想女儿了,来看她,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说不解决好安洛的终身大事,就不回去了。毛智仿佛看到了安洛被天天逼着相亲的样子,不禁为她感到同情。
时间就这样照常不紧不慢的过着,安洛为了躲避她妈妈的魔爪,三天两头的到毛智这边避难,毛智何乐而不为,下班就有人做好饭菜等着自己,打趣道:“安洛,要不我们俩过算了!”
安洛嫌弃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毛智,用手轻轻的推了推她“姐姐的性取向没有问题,爱帅哥不爱美女!”
这一晚上,安洛再一次和妈妈就结婚这件事发生了争吵,又来毛智这边避难,不一样的是,安洛的情绪变得空前的低落,从进门开始脸上就挂着生人勿进。
安洛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着烟,房间里微弱的灯光淡淡的投在她的背上,看起来无比的落寞,毛智刚洗完澡出来,上前看着一地的烟头,上前从背后抱了抱她,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怎幺了,这幺抽的这幺凶啊?又和阿姨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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