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萧起身，带着她走在喧闹的街上，走过城市中央架起的天桥，穿过来往不绝的车流，看着众生相貌。
绕过一圈，回到原地，明萧说，“妖精天性自由，不受约束，现在的你，和一只被圈养的宠物有什幺区别？”
她低下头，一直没说话，离她不远处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跪坐在地上，她看见有人把钱扔进那人前面的碗里，她似乎，和那人并没有什幺本质区别。
“对了，忘了告诉你，妖精的生命很长。”明萧语调慵懒的提醒她。
她睁大眼，“什幺？”
“长则数千年，短则几百年。”
她的唇微张，她的生命很长，而人类的生命却很短暂，似有什幺在心间震动着。
有风吹过，拂起她的长发，婉兮呆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缓下来，她突然放松的缓了下来，嘴角微扯，“小明，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明萧：“.……”
明萧翻了个白眼，一脸不满她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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