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时节,空气里还带着冬日的冷意。此时的阳光照在身上是最舒服的,暖暖的,热热的。东风时有时无,吹着小院里的二月兰,直把花香吹到美人的鼻端处萦绕不息。
院子里葡萄架下,阮半月懒洋洋地斜倚在长形的竹椅上,身下垫着一块棉毯,是红豆怕她这身细肉被那竹椅硌着特意放的。
她眼儿弯弯,眉头舒展。一手拿着本孙子兵法翻阅,一手指尖轻点着朱唇。手指洁白纤长,嘴唇不点而红。白与红间,透着极致的嫩。
她身体纤薄,侧躺着的姿态更显得腰儿细,让红豆可以遐想到掐着她的腰时,盈盈一握的娇弱。
下腹蓦地升出一股躁热,端着一盘葡萄的手抖了一下,掉下了两颗。
阮月半闻声回头,笑着唤他,“红豆。”
声音清甜,如映月的山泉。
“阮姐姐,奴给您洗了些葡萄。”红豆应声道。
阮月半眯着眼伸了个懒腰,将手里的书递给她的侍从,姿态慵懒地说:“要红豆喂我。”
红豆将葡萄放在石桌,接过书,一翻,果然是孙子兵法里夹着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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