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开水已经变凉,白色药片也丝毫未动,焕时宇无趣地躺在床上,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手指突然加重了力气,喉管闭吸的一瞬间,自我保护的神经使他反射性得开始干呕。
“咳咳......咳......嘶-”
“唔...时宇?你怎幺了?喉咙又疼了吗?”池念凉被身后传来的咳嗽声吵醒,从趴着的电脑桌上起身,慌忙地跑到床边,这会儿才发觉半小时前他放在床头的药,连封层都没被撕开。
“焕时宇!我休息前你答应我会好好吃药的,医生说你要吃了药等消炎了才能动手术,不管怎幺说药得吃啊?”她拿起已经凉了的水杯,想去热水壶里再到些热水回来。
“还是得看着你吃才行。”
“反正也好不了。”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传了出来,焕时宇自嘲得勾了勾嘴角,是连自己都嫌弃得难听。
连着两天无法正常发声,被拉去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是声带撕裂,需要休养,手术前至少要一个星期不能长时间说话,术后也要长期静养,还不忘附上一句“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到病前的状态”。
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了四天,先前都是助理盯着他吃药,今天池念凉的行程暂时结束了,却连多和他说上两句话都不知道怎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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