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莉嘉醒来的时候拜尔已经不在了,下体干爽却红肿发疼;拜尔的神职和治疗并不挂钩,也不会治愈系神术,又离不开神殿,对她被操干得红肿的小穴自然束手无策。
她双脚发软,腿跟酸疼,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两条腿还颤巍巍的;她扶着墙小步挪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红肿的花穴因走路而不断摩擦到,越发灼痛。还好日益疏远的西里婆婆已经很少来主动找她了,不然看到她这副模样,再加上脖子和锁骨上露出的星星点点的吻痕,势必要对她进行一番拷问。
到了房间,弗莉嘉一头扎进了床里,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甚至觉得自己大概能睡上一整天。翻了个身,又牵扯到刺痛着的小穴,她嘶了一声,里面肯定被那个战斗力超持久的家伙磨破了,弗莉嘉想着,下次一定要教会他换个姿势。
余光一瞟,却发现老旧的木制床头柜上摆放了一本书,很厚,似乎是新的。这个时代生产力低下,纸张造价昂贵,每一本书都价值不菲。
弗莉嘉并不记得自己在这放过什幺,挣扎着坐起一点拿过书,打开来,却掉出一张印着花纹的纸页,
“生日快乐,我的弗芮,愿光明神的光辉永远与你同在。”——是西里婆婆。
一瞬间,弗莉嘉说不出是什幺感受,有些难受,又有些复杂。哪怕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那个年迈的女人依旧从未忘记过自己的生日。
弗莉嘉倒在床上,小臂遮住眼睛。今后该怎幺办,她要好好想一想。
然而在她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之前,她突然从慌慌张张叩响她房门的西里婆婆那里知道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她的母亲,蓓吉夫人,去世了。
说震撼倒也不太准确,毕竟她已经近十年没有见过这具身体的母亲了,记忆中的面容早已模糊。但血脉亲人的去世,依旧让弗莉嘉有些惆怅和低落,尤其是,蓓吉夫人病逝前,最后的挂念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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