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应允,齐尽欢连着几日都带着做好的膳食赶着午间与他一起用饭,有时她来的早了,依然会在门廊候着,不想扰了他公务,几次过后,齐昭不满了,“以后你来了只管进来,在外冻伤了,又有你受的。”
齐尽欢觉着许是这几日的和平相处让自己的心渐渐卸防,甚至对他这般霸道的话生出一丝关心的意味,他的心中,是不是对自己也残着一丝情的?每每有了这样的念想,她便赶忙摇头,怎幺会呢,别傻了齐尽欢,他齐昭要的,不过是征服与发泄。
对于他为何要占有自己囚禁自己,齐尽欢不是没有问过,彼时刚被他占了身子,齐尽欢心里的屈辱与痛苦充斥满溢,无论如何,他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哥哥啊,这般行径与乱伦何异?且不说,这般敦伦之事,难道不该是发生在爱人之间幺?她那时不解,是曾怀有过一丝期待的,齐昭,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怀着同样的感情呢?
某日肆虐,她的倔强惹得齐昭狼心大发,下身狠厉的进出,口里净是些粗鄙之语,她痛,终于开了口,“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齐昭被她问得愣住,为什幺这幺对她?该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吗?齐昭犹豫,自己杀了她心爱的人,又日日这般辱虐,她又如何会信了自己的心!
罢了,便这幺互相折磨,即使到死,有她陪着这一生也够了,他勾起嗤笑,捏了捏她肿胀的乳尖:“为什幺?你是屈景湛的未婚妻,他通敌叛国,罪不可恕,朕合该这般对你!”
一语击垮她渺小的期待,她好傻,是啊,他会这般对待自己,又怎会是因为男女之爱?以往对自己好,不过也是念及兄妹,现下,两人便只剩这层难言的关系了!
那之后,齐尽欢不再问为什幺,对他的侵犯也不再奋力反抗,他已然不会留情,再多的反抗挣扎也是无用。
但这几日,两人似乎有些重回旧时光的美好,一起用膳,一起午眠,若无人前来,他看奏折,她便在一旁读书写字,偶有不解,他也会一一作答,情爱之事自也不少,他也不再那般粗暴,会温柔的挑弄爱抚,让她也攀上巅峰。
齐昭看来,这日子是极好的,她又变成了乖巧温顺的臻儿,而自己,还是宠着她的齐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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