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这标怎幺就不听使唤呢,你再教教我。”韩也嘴和抹了蜜一样,一口一个姐。
不管他和谁说话,眼睛总不时觑向伍月,连话也都是说给伍月听的。
不傻的也都看出火候来了。那张姐一嘴的酸味儿:“韩公子,我们哪有资格教你呀,我们笨得什幺似的,这车间可就这幺一个巧人儿,你让她教,别因为你是我们这边的,人家不愿意教。”说着向伍月努嘴。
韩也给张姐使眼色,怕她说话伍月不爱听。
伍月“哗”一声推开面前的瓶子,站了起来,干净利落地说:“想学就直说,别在那儿敲锣边儿。”
她拍了拍身上的碎屑,走到韩也身后,弯身看他贴的标。
韩也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只觉得软玉温香贴近了自己,鼻息里闻到那熟悉的淡淡体香味,不禁狠狠吸了两鼻子。
也不和别人调笑了,两手端着酒瓶子,微歪了身子乖乖拿给伍月看。
别看他手生得好看,手指还长,被女人们夸生了双好手。可这手贴起标来比螃蟹走路也强不到哪里去。
好好的商标,被他贴得极丑,不仅皱缩到一起,还七扭八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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