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给他分析人脑和肾的构成，最后没忍住，轻笑道：“作为一名医务从业者，你应该严谨些。”
他勾勾嘴角，“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表达非常严谨。”
程青正要说点什幺时，进来一位新病人。
“挂了吧。”她说完便将手机塞入口袋。
贺阳把手机放桌上，打开免提，让她的声音填满整个空间。
另一头的程青已进入工作状态，她柔声问：“哪里不舒服？”
中年男子低垂着头，脸上愁云不定，“不是我，是我的儿子。我来帮他问问。”
“好的，那他多大年纪，哪里感觉不舒服？”
“17岁，读高二了。”他开始唉声叹气，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有天发现我儿子在手淫••••••”他一下停住，似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样开口。
“适度的手淫是正常的。”她补充道，“不着急，慢慢讲。”然后起身关门。环境一下变得安静私密，他看起来自在不少，“不止手淫，他还看各种黄色视频，电脑里全是，床底下还有一箱成人用品，什幺玩意儿都有。”他脸上堆满厌恶，很快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都快高三了，他一天还沉迷这些东西，怪不得成绩直线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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