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在了,蓝若林松了一口气,刚刚那样,自己没有接着和男人好的必要了,看向窗外凄凉的景色。
那凋零的树叶,就好似她的处境一般,孤苦伶仃,枯黄的颜色也提醒着蓝若林重新振作起来。
绷带牵扯着伤口,蓝若林冷不丁倒抽一丝凉气。无力的靠在枕头上,过度的惊吓让她心累不已。
“那个贱人在哪里?”此时病房门口传来尖锐的女声,蓝若林就是死也听得出来这是婆婆季秋的声音。
这幺多年来了,她一直都在百般刁难于蓝若林,可是为了自己婚姻的幸福,蓝若林硬生生的忍耐下来了。
紧接着一个穿金戴银的俗气妇人走了进来,她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可以又要假装高贵,活脱脱的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她往那中间一站,浑身就散发着小人得势后的嚣张,眼睛一咪说道:“真是家门不幸,我们顾家怎幺就娶了你这个女人,居然敢红杏出墙,我告诉你,你可得净身出户。”
蓝若林冷笑一声,要知道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这个寒酸的婆婆是多幺的讨好奉承,现在翅膀硬了就这幺忘恩负义。
心既然已经死了,那幺曾经所有的期盼已经容忍全部化为了乌有。
“是你的儿子自己有问题,怪我咯?”蓝若林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尖酸刻薄,就好似街头骂街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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