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幺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秦政校服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精液?”
他已经硬了。
只想把这个傻子摁在这里,一遍遍操他,到他哭,到他声音嘶哑,无助、慌张、不知所措地拉着他求他。
魏寅庄忍耐太久了。
他总怕他一旦逼迫这个傻子屈服、迎合他,秦政便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秦政说随他怎幺搞——
那他也没有再压制情欲的理由了。
傻子像吓了一跳,羞怒问:“你他妈在想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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