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相爱的吗?”姜芜怔怔地问,“只是因为误会吗?”
少年用力亲了她一口,却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仅仅是这样,还有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即使男的不介意,也还有心软的、疼他的人时时为他考虑着这些。”姜越就是这幺做的。
“学姐,我们不会这样,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因为我只喜欢你。”
“也只想肏你。”
姜芜无语,怎幺什幺话题最后都能扯上这种色色的内容,她踢了踢他:“快起来,泰迪鎏。你肯定没吃东西就跑过来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姜芜走出房门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门口倚着的高大人影。
阮年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还穿着黑色的正式西服,白色的衬衫衣领被折腾得泛着褶子,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
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笼罩着颓废的身形,地上躺了几根烟头。
“记得吗?我第一次抽烟是跟你学的。”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看着走廊,没有焦距。
那会儿姜芜才读初二,阮年已经是隔壁学校的高中生,他那时狂妄且肆意妄为,得罪了人,被一群混混堵在学校后的巷子里压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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